你印象中的月嫂工作啥樣?
拿著不高的工資,干著伺候人的活?
戶主家的外來人,干完接著走,沒有一絲牽掛?
洗衣服、做月子餐、哄孩子,其他不管不問?
近日,本網記者旁聽了一場愛心大姐月嫂例會,月嫂們講述著工作中的那些事兒,淚水、掌聲一次次響起。
“靠做月嫂,我在青島買了房”
“7年前,買100塊的衣服都得想一想?,F(xiàn)在,1000塊的衣服說買就買。”在愛心大姐做了7年月嫂的毛曉紅一臉自信的笑,“以前一月掙300,現(xiàn)在月入過萬。”
7年前,住在10平米出租屋里的毛曉紅,愣是靠著做月嫂,在青島市區(qū)買上了80平的房。
300元到過萬,翻了33倍,工資為啥長這么多?
除了社會對月嫂認可度的提高,個人考到什么級別也是一大原因。
從初級、中級、高級,到金牌、首席、狀元,參加一年一度的青島市家政服務職業(yè)技能大賽,級別每上一個檔,身價跟長一大截。
其中,狀元月嫂每屆只有一人,拿下狀元月嫂的毛曉紅,工資也就過了萬。
嬰兒歪脖子 月嫂發(fā)明了定型枕
坐在公交上,看到襁褓中的嬰兒,老想抱一下;若孩子哭了,忍不住去哄一哄。這是不少月嫂的“職業(yè)病”。
偶遇的孩子尚且如此,戶主家的孩子呢?
為了給個歪脖子的小寶貝治療,孫春芳發(fā)明了“斜頸定型枕”。
“有個寶寶頭總往一邊歪,就是咱說的歪脖子。帶寶寶去按摩,大夫說,得讓孩子睡覺時把頭放正了。孩子睡著了怎么可能不動?白天大人還能盯著,晚上可咋辦?”
孫春芳和許多愛心大姐的月嫂一樣,不知從什么時候起,習慣性地把戶主家的孩子,像自己的骨肉一樣愛憐。
“一定能想出辦法來!我是這孩子的月嫂,我不想誰想?”孫春芳在心中默默給自己攥拳。
世上無難事,只怕有心人。這辦法真讓她給想了出來。沒幾天,孫春芳做出了斜頸寶寶專用枕(兩側有純棉半圓長方體固定頭部的嬰兒枕),原創(chuàng)。配合按摩,等她跟孩子告別時,寶寶的脖子早已恢復正常。
最受不了走的時候產婦哭
前面說,愛心大姐的月嫂們,習慣把戶主家的孩子當骨肉。愛到深處,分別時難免痛。
“月嫂這活兒啥都好,就是走的時候受不住。最怕產婦哭,忍半天的淚,她一哭,嘩就下來了。”本笑著分享經歷的月嫂落了淚,在場的多數(shù)月嫂也紅了眼,大伙兒沉默了幾十秒,繼而響起一陣掌聲。
分別日,拉著產婦的手哭,愛心大姐的月嫂們幾乎月月都要經歷。
“身為月嫂,什么稱得上愛心大姐?愛孩子,就像愛自己的心肝寶貝一樣。”一位月嫂說。